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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了半瓶白酒后我和部队糙汉干了坏事

那晚的月光像掺了烈酒,照得人心里发烫。半瓶52度的白酒下肚后,我的视线开始摇晃,耳边传来战友老张沙哑的笑声:"小崽子,敢不敢整点***的?"这个在边境线上摸爬滚打八年的老兵,此刻正用迷彩服袖子擦着酒瓶口,眼睛亮得像是里的准星。

糙汉的"铁血"提议

老张从作训裤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,上面歪歪扭扭画着营区平面图。他的食指重重戳在西南角的围墙:"炊事班老王藏了半扇羊肉,说是留着给领导开小灶。"酒气混着他身上未散的硝烟味,在夜色里发酵成危险的信号。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含混的应和,脚底的作战靴已经不自觉碾碎了半根烟蒂。

喝了半瓶白酒后我和部队糙汉干了坏事-图1
(图片来源网络,侵删)

夜色下的荒唐行动

翻越铁丝网时,作训服被划开三道豁口,冷风裹着酒意往骨头缝里钻。老张像猎豹似的弓着腰,战术手电筒咬在齿间,光束扫过岗哨塔又迅速熄灭。仓库铁门开启的吱呀声惊飞了树梢的夜枭,月光下,半扇冻得硬邦邦的羊肉泛着惨白的光,像极了我们此刻荒唐的表情。

炊事班的"午夜惊魂"

当老王举着炒勺冲出来时,老张正试图把羊肉塞进携行袋。油渍斑斑的围裙在夜风里猎猎作响,老班长吼出的方言脏话惊动了整个营区。追逃过程中,我踢翻了整筐土豆,老张的作训鞋陷进面粉堆,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犬吠和手电筒光柱交织成的天罗地网。

禁闭室里的清醒时分

铁皮屋里,潮湿的霉味刺得人太阳穴生疼。老张用指甲在墙皮上刻正字,我盯着手腕处勒出的红痕发呆。被没收的作训腰带整齐码在墙角,像列队的士兵嘲笑着两个醉鬼的愚蠢。透过铁窗望见炊事班升起的炊烟,突然想起那半扇羊肉终究没逃过变成羊肉汤的命运。

喝了半瓶白酒后我和部队糙汉干了坏事-图2
(图片来源网络,侵删)

迷彩服上的教训刻痕

三天后,作训服左臂多了道黑色布条——***标志要用缝纫机扎七道线才能拆掉。老张被派去清理化粪池,我负责给全营刷了半个月的战术靴。每当端起羊肉汤饭碗,迷彩服肘部的破口就会隐隐发痒,仿佛在提醒着那个被酒精泡软的夜晚,如何让两个老兵油子变成了新兵连的笑柄。

这场荒诞的"羊肉夜袭"事件,最终被裱进连队荣誉室的"警示教育栏"。迷彩服上的补丁和化粪池的恶臭,远比任何政治课更让人刻骨铭心。当酒瓶再次被传阅时,我和老张总会默契地推开杯盏——有些错误,就像弹壳落地时的脆响,经历过一次就足够在里烙下纪律的印记。

喝了半瓶白酒后我和部队糙汉干了坏事-图3
(图片来源网络,侵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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